第七章(肖战水仙,角色设定为剧情,勿上升)
不用再辛苦看账本,每日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,魏婴过起了舒心日子。
【资料图】
夜深人静,若是北堂墨染不来凤仪殿,便是魏婴心最平静的时候。
魏婴会想一想疾冲,想他在做什么,没有自己在他身边,他会不会有危险。
顺便拿出那半块玉佩,瞧上一瞧。
他是不是还再等!
还是不要等了,他行走在偌大的江湖,应该会遇到更好的人,平平安安度过余生。
对,平平安安就好!
疾冲,今生今世,三生石上没有你我的缘分。
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
是我辜负了你,今生我只能辜负你。
如果有来生,我一定等着你,换我等你!
……
大庆皇宫
“陛下,有个人一直在找寻殿下的下落。”
“怎么回事?详细说。”
“他拿着殿下的肖像,偷偷寻人,碰到了咱们的暗桩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一个赏金猎人,在夷陵,应该就是他让人报的官。兹事体大,陛下……”
“是吗?”
“陛下,千真万确!此人身手诡秘,要不要属下去详查一下?”
“不,不能查!你说他手上有羡羡的肖像?”
“对,一看就知道是殿下。”
老皇帝心说,坏了,这个人定是和羡羡很亲近,羡羡……他这么执着地找人,他们是什么关系?
可问题是羡羡回宫后,提都没提,不对!是羡羡根本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。
自己儿子不是傻的,他知道自己要去晋国,自然不敢提。羡羡定是怕自己会对他下杀手,一定是这样。
“不用查了,只要人没了一切便可烟消雾散。羡羡已经去了晋国,做了皇夫,绝不能有闪失。所以朕要你们万无一失,小心行事,千万不能横生枝节。”
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“他不是个赏金猎人吗?应该抓过不少凶徒,仇家应该很多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短短数日,追杀疾冲的刺客一波接着一波。
疾冲心里明白,自己遇到大麻烦了。
那些刺客,身手极好且训练有素,不是普通的杀手能比的。
幸亏自己机敏,否则,早就被他们杀了。
他们是什么人?他们的消息好像格外灵通,自己躲躲藏藏,他们还能找到踪迹。
难道说,是和魏婴有关?
刺客是在自己拿着肖像寻人后才有的,很有可能。
那魏婴他到底是什么身份?
他的家族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?
不能在大庆呆了,再拖下去,命都要搁这儿。
想法回晋国吧!
凭川王府的势力,可以慢慢找,慢慢查。
疾冲好生布置了一番,唤醒了川王府在大庆的暗桩。炸死才得以脱身,几经周折离开大庆回到了晋国川王府。一路艰辛,疾冲独独带走了那半块玉佩,舍弃了自己在大庆的一切。
……
“陛下,人死了,尸首也确认无误。殿下的肖像也销毁了,那个画像的人也处置了。他的家人,属下已经安顿妥了。”
老皇帝听到消息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做得好,领赏去吧!”
等下属离开了,老皇帝坐回书案前。
对不起,羡羡。
别怪父皇心狠,
他若活着,你就会有大麻烦。
你已经是北堂墨染的皇夫,就要守好自己的本分。
若是不把他料理干净,万一北堂墨染知晓了此事,天子至尊,他岂肯善罢甘休?
……
这一日傍晚,北堂墨染来到凤仪殿。
看到魏婴正在练剑,北堂墨染摇摇头。
让他查账看书,就像要他的命似的。
舞枪弄剑的,倒是挺精神,头也不疼了,身子也爽利了,心情也舒畅了。
自己这是请来了个祖宗供着,偏偏自己还乐意。
“陛下来了。”
“头不疼了,是不是该把账好好理理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陛下,这样吧,我们俩比划比划,若是我赢了,你不能再让我看账册。”
这是在和自己讲条件,真是孩子心性。
不过,他也真是有些不自量力了,自己的功夫那是经名家指导过的,天底下能和自己一战的可不多。
“怎么?陛下不敢?”
北堂墨染:……那你一会儿输了,可不准哭……
魏婴挑衅一笑
“只怕到时候哭的会是陛下你……”
宫人内侍站在一旁,不敢言语,敢这么对陛下说话,皇夫殿下是头一份。
北堂墨染:……
随从递上帝王佩剑,北堂墨染接了过来。
两个人打在一处,一交手,北堂墨染才发现自己的皇夫没有吹牛,他是有真本领的。
北堂墨染不敢大意,开始认真起来。
两个人打到天色都暗了,还没有分出胜负。
一旁的人都看呆了,没想到自家皇夫殿下武功这么高,竟能和陛下打成这个局面。
北堂墨染眼看天黑了,便使出绝招妄图一招制敌。
这是名家绝学,卖了一个破绽出来,只要是不了解自己剑法的人定会上当,自己便能转败为安,轻松取胜。
出人意料的是,魏婴居然没上当!
魏婴轻轻松松化解了他的陷阱,片刻间,魏婴的剑就架在了北堂墨染的脖子上。
“陛下,你输了!”
北堂墨染太意外了,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儿。
魏婴看北堂墨染一动不动,使劲挥了挥手,
“陛下,你输了。怎么,想赖账啊?”
“嗯,我认输,阿羡赢了,明日让内务府把账册拿回去吧!”
北堂墨染心说,账本放在凤仪殿这么久了,你怕是一本都没看完整。再放下去,吃灰不说,它们都快成了你的心病了。罢了,不爱看就不看,反正又不指望你做什么。
“还算言而有信,我饿了,该用膳了。今天心情好,要多吃些。”
为什么魏婴能识破陷阱?
为什么他没有上当?
北堂墨染怎么想也没想明白。
那是因为魏婴和疾冲交过手,见识过这种剑法,魏婴武学天分极高,几经思索便想出了破解的方法。
两个人用完饭,北堂墨染留宿凤仪殿。
“不知阿羡师从何人?”
“你猜?”
“……”
“九嶷山大神官时影便是我的恩师。怎么样?服不服?”
北堂墨染心说,怪不得呢!原来如此啊!
可就算师从时影大神官,他年纪轻轻,也不应该能看破自己的剑法啊!
真是奇了!
一夜旖旎,春光无限!
魏婴心里暗骂,北堂墨染不光是大骗子,还爱记仇,有仇当场就要报了的那种!
……
第二日一早,北堂墨染起床去上朝,魏婴睡得昏天暗地,根本不能指望他服侍北堂墨染穿戴。
北堂墨染不想别人看到魏婴睡着的样子,只好自己来。
看着魏婴睡得香甜,轻轻在他额头亲了一下。
魏婴照例扯过被子蒙住头,动静太大,“啪嗒”一声,一件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北堂墨染就想帮他捡起来放好,拿在手里一瞧,居然是一块玉佩,而且只有一半。
北堂墨染拿在手里,瞧了又瞧,看了又看,盯着熟睡的魏婴陷入了沉思。
幸亏内侍总管在外面提醒,才没有误了上朝会的时辰。
朝会结束,北堂墨染又回到了凤仪殿,那块玉佩的疑影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他是大庆魏王殿下,庆帝看他是如珠如宝。他什么好东西没有,怎么会要那样的玉佩,而且只有一半。玉佩圆润光滑,想必是时时把玩,日日都瞧的。
魏婴还在睡,其实已经醒了,只是在闭目养神。
北堂墨染来到床边,故意把那块玉佩放在他能看到的地方。
“阿羡该起身了,用膳了。”
“哦,这就起了。”
魏婴不情不愿地坐起身,一眼就看到了那块玉佩。
人立马清醒了!
碍于北堂墨染就站在床边,魏婴瞟了它一眼,不敢乱动,怕引起北堂墨染的注意。
不经意间掀开的被子刚巧盖住了它,魏婴松了一口气。心说,它怎么出来了,定是自己看完忘记收起来了,真是大意了。
它那么小,北堂墨染应该不会注意到吧!
北堂墨染何等精明,魏婴的小动作不可能瞒过他的眼,更何况这本就是北堂墨染给他设的局。
魏婴越是这么遮遮掩掩,北堂墨染越是觉得它非同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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